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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 | 徐卫华:一个真正在美学世界散步的人
来源: | 作者:作者:孔湘闳 字子炎 | 发布时间: 2021-11-28 | 3886 次浏览 | 分享到:
一个真正在美学世界散步的人

——读子炎的《黑夜如昼》《子炎墨语》诗书画集有盲言

文 | 徐卫华

油画《生命之光》孔湘闳


一个真正在美学世界散步的人

——读子炎的《黑夜如昼》《子炎墨语》诗书画集有盲言

文 | 徐卫华


她,竟然为艺术所爱而穿越大半个中国,从巴山蜀水之秀,来到了山海壮阔的东海之滨,这不仅使我在比较之美中,产生唯美结构博弈上的冲撞,这种冲撞不是什么鲁莽的、简陋的,而是精致至唯美的,在诗意的结构主义与后结构主义的画卷中,可以用艺术灵魂去解构的,或者冲出亚洲艺术中人的精神,而升华到思维中所产生的不同结构的理性哲学之诗意上来,从荷马到鲍德里亚的艺术应该是充满诗意的。我想起了康德在《实践理性批判》末尾中说的:“用新奇并且不断增长的赞赏和敬畏装满内心的有两样东西,我们越是经常地对它们进行思考,就越是一贯地思考它们:头上的星空和内心中的道德法则。”在读子炎的《黑夜如昼》时,我们读出的诗意之饱满和潇洒,是其新奇突发之思维作了沉淀后的道德之操守,并非呆板而单调地呈现在世人面前,而是如子炎在《自序》中所心照不宣地布公于世的,就是我“常常希望自己也能象孩子般这样无拘无束来表达自己,传递情感……。”这是我对子炎的诗、书、画艺术的总体之认知,不一定对。


但是,我最初见到她时,给我的感觉,这是一个才女,如历史上的李清照。她那说话的声气,就如声声慢里可以寻寻觅觅的人儿,但是没有悲凉之心意,而更多的是敞亮爽直纯洁,充满柔情的才女。她把那中和婉约之美和格调之清新,以及诗情画意之幽雅,可以独上兰舟,可以去雕饰,剪俗套,那种荷残香不消的所有思绪,都写进了天海一色之中。形声影制,美逸随性,楚人湘女,飘行天地间,都是诗画之书卷气也,人生绝色之无纤尘,月华流水子如君。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她的办公室,那时,她是台州市文化馆馆长。她是台州文化系统对外而向全国招聘引进人才考试录取的。否则,就不可能入此职位。她的穿越,就是为了她一生所钟爱的诗书画艺术而来的。我当时是因成立中国作家书画院浙江分院,而借用其文化馆的场地,与她对接具体的工作。她给我们最初影像,秀气而文雅,颇有才学,爽直而无拘束,举止也无雕饰,双眸直视,言语得体。从此,我知道她叫孔湘闳,字子炎,斋号:三闲堂。而且她不仅书法写得好,可以左右手开弓齐书,也奇于左手书右手画的,并且能左为音乐右吟诗,是一个左才右貌、诗情画意满身的女子。这样的才女奇女,恐怕天下也无双罢!一个海门,怎容得下?所以她便跑到上海、深圳去耍弄几下,她的绝活,她艺术的精神,不是什么挥洒几下丹青就可以风骨其中的。用她自己的话说:“最好是我能随心所欲言我所言画我所画,只遗憾自己常常做不到炉火纯青的掌控和唯美地表达自己思想的世界,为此,还需要更多努力与探索多元化的表达及技巧。”这是不是在黑夜里她用心点亮太阳如昼的真实写照?或者是一段墨语?如子之炎也?那是原始状态人性之朴实的表达?她的低调与谦和,不是为了艺术而艺术,也不是为了诗与非诗,更不是刻意作文化美学上的解释,而是如车尔尼雪夫斯基所认为的:艺术的作用在于再现存在于现实中的美,并且艺术的范围比本义上的美这个字的范围广阔深远得多,因而艺术的任务就在于再现现实生活中由于某种原因使人发生兴趣的一切现象。车尔尼雪夫斯基有名言:“自然,我们所理解的现实生活,不单是人对客观世界中的对象和事物的关系,而且也是人的内心生活;人有时生活在幻想里,这样,那些幻想在他看来就具有(在某种程度上和某个时间内)客观事物的意义;人生活在他的情感的世界里的时候就更多;这些状态假如达到了引人兴趣的境地,也同样会被艺术所再现。”